下了火車後,還沒來得及和共渡一夜的大爺和姐姐道別就混身於烏蘭巴托的月台裡。人來人往的月台與外邊的停車場之間根本沒有所謂的圍欄,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
我拉著行李,有種完全迷失的感覺,像是初到斯里蘭卡的那會兒,有點不知所措。烏蘭巴托的火車站跟我想像的有點不一樣,大多數車站出站都會先經過主要大樓,即使車站多小,總會路過有屋頂,有車站工作人員的那麼一段路吧?但這裡是可以直接出站的,而且我走到主要建築的前門,門竟然是鎖上的。
雞同鴨講,千辛萬苦的處理好買車票和換錢之類的雜事後,我開始認真思考我要怎麼去住宿。之前就聽同車的大姐說過烏蘭巴托的計程車很少,都是私家車居多。而所謂的私家車說直白點就是黑車啦。(但價格挺公道的,大多是以一公里 1000 蒙圖計費)。大姐讓我在蒙古無論如何都只說英文,那蒙古人就不會坑我。(政治課題。呵呵。)但這麼一個叫車文化我在親自嘗試後還是覺得十分奇妙。畢竟私家車都長一個樣啊,你怎麼知道誰是開這非法計程車的啊?
我尷尬的在路邊扭扭捏捏看著車子來來往往卻不知如何是好,最後竟然就這樣冒著大冷天氣自己走到了離 Sükhbaatar 廣場很遠的甘丹寺去了。
只是後來回程太陽開始西下,還沒適應過來的身體對於這零下 16 的溫度實在覺得痛苦不堪。沒辦法下我只好問問谷歌在蒙古該怎麼叫車。
甘丹寺外,我找了一條看起來比較繁忙的路,依據網友們說的,右手拇指向上伸出去揮一揮,果真有車子停下來問我要去哪裡!哇塞,難不成在烏蘭巴托有開車的人得空就幹這行嗎?
上了一個蒙古大爺的車子,卻說不好該怎麼回住宿。大爺英文不行,隨意停了車就叫路邊等公交的年輕女孩來給他當翻譯,似乎這是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蒙古年輕一輩大多英文都還可以,據說是為了接觸國外的遊戲戲劇之類的,而蒙古文不算主流,沒法子下只好努力學英文了。)
最後真沒辦法之下我還是打電話給了住宿經理讓他幫我說說路。就這樣,我出門幾次就煩了住宿經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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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烏蘭巴托城市短短的那一陣子我卻深刻感受烏蘭巴托貴為世界上最冷的首都還真不是蓋的。徒步前往甘丹寺的路途上,我冷得直找地方躲。(這是去 -26 的伊爾庫茲前)那也是我第一次在旅遊期間會因為天氣而想趕緊回住宿,甚至連晚餐也乾脆吃泡麵不想踏出門一步。
對於蒙古國的憧憬很多,但一踏進這城市給你的衝擊卻是很大的。城市畢竟是城市,即使周遭有多大多廣闊的草原,城市範圍內讓人第一印象竟是覺得這城市實在雜亂不堪。木屋和高樓大廈並肩共存,柏油路和泥路拼貼縫合在一起。再說,這裡交通非常糟糕,絕對可以與曼谷媲美。長長的車龍沒有一刻休止,車輛工廠和民宅排放的廢氣在大冬天更顯得烏煙瘴氣的。絕對不是想像中“蒙古”應有的樣子。但每個國家都有總有個聚集所謂繁榮於一地的地方,那我也只能默默希望蒙古最醜陋的一塊都留在這就好了。
題外話:
同車廂的大姐在月台等火車換頭時跟我說,蒙古的女孩可會打扮化妝了,一看就跟中國女生不一樣。一看,還真的是實在的漂亮。